第(3/3)页 与此同时,身边骤然爆出数道狂笑,直冲天际划破云霄,三百六十度立体环绕音围着我可劲的哈哈哈哈哈。 细细一听,笑声最大最猛最无情的那个人,正是我亲大哥无疑。 吴邪你才是真的没良心。 心塞的抱怨胖子下手太阴,我摸黑伸手一把扯住旁边的小哥,再指指自己惨不忍睹的脸,他会意的凑上来,轻轻帮我抹开脸上的湿泥,又小心清理掉眼周的污渍,细致入微到看的刘丧好生羡慕,连连感叹不愧是我偶像,怜弱惜贫正道的光,跟某位撒泼打滚的王姓野人就是不一样。 王姓野人当即叉腰大骂,矮身兜起一手泥就想冲上去往他裤子里塞。 战火正燃起,远处车队的远光灯忽然一闪,紧接着对讲机就传出二叔的喝止声,让他们别闹快干正事。 被警示的胖子只好作罢,转身骂骂咧咧往刘丧指示的方向爬。 四个人三个方向,刘丧就在正中间不动。 我跟在天真身后,互相搀扶着爬过十几分钟,才到达他所指定的地点。 眼见着最后一缕残阳也消失在天际,海面和滩涂上都空无一人,不见任何渔船或是渔民的踪迹。 调试对讲机,联系岸上的人问清楚附近状况,望风的人说方圆几里一个人都没有,让我们放心大胆的炸。 定一定心神站稳,等埋好手里的家伙,我们一同看向刘丧。 他打个预备的手势,俯身将地听逐个的填入淤泥中,排列成怪异的形状,然后在每一个瓷器里都放上铜钱。 像模像样的祭拜片刻,刘丧单膝跪下,将耳朵凑近地听的开口,手顺势向下一打。 气浪“砰”的一声喷出道冲天泥柱,泥巴几乎在瞬间就炸成满天飞花,冲击力震的我往旁边狠狠一摔,整个人旋即被一股冲力猛地拍进泥里。 我只感觉眼前一黑,七窍在半秒之内糊满泥浆,呼吸立刻就窒在鼻腔动弹不得。 讲真的,那一下我差点过去。 我挣出双手找到着陆点飞速翻身跃起,马上咳出满腔的泥水,卡着喉咙勉强吸几口新鲜空气,倾盆大雨般的泥点淅淅沥沥落下,我浇着泥汤,拉远视距一看—— 果然,几米外的天真还在软泥中挣扎。 两步并作一步艰难的跑近他身边,一鼓作气将他从泥地里拉起。 爆破的动静也在此时减缓不少,泥雨稍歇,几分钟后就慢慢的归于沉寂,海滩随之恢复往日的一马平川。 俩人狼狈的靠一块喘会气,精神刚缓过来点,就听到刘丧嚷嚷道别停下还得接着炸。 第(3/3)页